火锅是个互动性很强的食物,火锅和吃其他餐品最大的不同之处是,门客要自己担任烹饪。
火锅只要一个“煮”字诀,不需要操控火候,煮熟了就吃。清朝袁枚在《随园食单》里狠狠批评过这种不考究火候的粗犷的烹饪方法。他眼中的吃火锅宴粗糙,喧嚣,没有细节。
很可惜,袁枚看不到火锅吸引人的当地。火锅这种烹饪方法门槛低,每个吃饭的人,不需要任何烹饪常识就可以去参加了。门客自己盯着归于自己的羊肉片,一变色立刻捞出。付出劳动,投入情感,收成效果,带来简略而直接的高兴。
我们唠磕着家长里短,说说高兴的事悲伤的事高兴的事伤心的事。难以克己的时分,一杯酒一口酱,和着滚烫的食物,从胃直直暖到心里去。
就算没那么多人,有食物也是好的,暖口暖心暖身体,吃饱了就可以持续下一趟征程啊。
有的时分,吃火锅也不是单纯的吃,更像是一场无所事事为所欲为的放纵,又像是现代人可贵的菲薄的喘息时间。
从大大小小的压力中开释,从一切无可奈何,言不由衷中逃脱。什么都能自己做出挑选,汤底、蘸料、食材、几分熟,自己操控一切。